【杰佣】黑暗住民 (触手paro)

毕竟,对于自己的同类来说,他们并非恶魔。他们也是人,他们是另一个时代,另一种生物体系的人。

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—《疯狂山脉》

 

CP:奈亚拉托提普杰X佣兵

 

 

Summary:

传闻恩盖伊森林里有哀嚎咆哮的黑色巨影

 

 

Note:

看到了游戏新出来的角色


这不就是《克苏鲁神话》的黄衣之主吗?然后这就是一篇随手想的急性短文了。

 

是克苏鲁paro,这个新角色是风属性的黄衣之主哈斯塔,他的死对头克苏鲁我想了一下实在不太适合杰克,所以觉得地属性、与哈斯塔不是死敌的地属性奈亚拉托提普其中一个分身很适合杰克。

 

必看:克鲁苏paro离奇,恐怖,触手paro,雷点的话自动退出。

 

()中的是分身名称

 

 

 

 

 

***

这里是美国北部,靠近加拿大边境,离边境检查站还有一段距离,这里有大片大片的未开发原始森林,佣兵位于这片森林最近的一个村落里。

 

他拦住了一个孩子,“这里?这里是恩盖伊森林。”男孩正是七八岁的年纪,掉了颗门牙,这使他说话有些漏风,“嘿嘿,你是外地人。”他毫不顾忌自己门牙缺了一块,咧嘴笑着围在佣兵身边。

 

佣兵的确为钱杀人,无论男女小孩,但是,他也不是随便杀人的,至少这个孩子没有恶意。他在刚到村口的这几分钟里就知道了这个村子非常的排外,村上没有旅馆,明显是不欢迎外来者,每个人都像是躲瘟疫一样躲着他。

 

佣兵看着已经下山的太阳,在村口的酒馆前停住脚步,阴风刺骨,佣兵只好在这个村里看起来像是唯一一个娱乐场所里消磨这一晚。

 

他遇见了先前的那个男孩,他至少没有穿着白天那套破烂不堪的衣服,因为他是这里的酒保,“是你啊,先生!想喝点什么?”佣兵在吧台坐下,看了眼泛黄纸张上的酒名,五个都不到,“抱歉,我只会点小把戏。”

 

佣兵其实已经完全看不清纸上写着的是什么字了,于是他随手指了第一个。

 

“给你,先生。”佣兵拿过那杯泛着惨绿色的液体,他不太敢把这杯闻起来有些怪的液体喝下肚,他干脆盯着发起呆来,直到他看见了压在杯底的纸条。

 

“大街最后”字迹非常的稚嫩,甚至最后的最字还写错了。佣兵忍着他背后无数刺向他的目光,一口饮尽莫吉托酒杯中的莫名液体,离开了这件安静的酒吧,他当然知道这些从他进来时酒突然安静下来,目光跟随着他,直到他迈出这个大门。

 

他这是才更清楚的感觉到了这个村子,甚至是这片森林的怪异。他的确不受这里人的欢迎,但他们的目光却又不带任何恶意,空洞而呆滞。佣兵迎着寒风来到这这条最后这个破旧的屋子。

 

给他开门的果然就是那孩子。他迅速的挤进门缝,屋子是破了点,至少还能挡挡风。“先生,快走吧!这里不欢迎你。”男孩带了点关心和焦急,他看着这个接过他热水却又不说话的兜帽男子,又加重了口气,“离开!除非你想死在这!”

 

佣兵终于说话了,寒风吹的他嗓子有些沙哑,“不行,我不能走。”男孩快被他的固执打败了,他烦躁的屋子里渡步,“还有什么比你的命”

 

“我的姐姐,玛尔塔。”佣兵打断了男孩的叫嚷,“我知道的,我感觉到了,玛尔塔在这里,这前面那片森林里。”

 

男孩瞪圆了眼睛,“他……他……你的亲人,被抓走了?”佣兵对男孩的用语有些疑惑,“是的,一夜之间,玛尔塔就不见了。”他决定对男孩讲讲自己的故事,这个男孩大概也有什么困惑,但是他可以帮助到他。

 

“我们是姐弟,那个晚上,她给了留了个梦。于是我来到了这里,我被告知她会死去,我得来救她!”实际上当然没有他说的这么简洁。他在这段时间经历了一个奇怪的梦境。

 

那个晚上,他被寒风吹醒,佣兵以为玛尔塔又忘记关窗户了,在他坐起来时,他看见了这辈子最绮丽的噩梦。“玛尔塔!”他望见他那略微有些顽皮的姐姐坐在床沿上,他想叫她下来,可他发觉他的舌头和上颚粘在一起,他想过去把她拉下来,可他发现他的双脚与大地相连,一路往上粘住了他的双腿。

 

“Hi~小奈布。”他看着玛尔塔转过头,他看见玛尔塔对他熟秽的微笑,可他的恐惧一点没有减少,直到玛尔塔柔弱的身子一点点的往窗外坠去,他看见了那张女性柔和的五官扭曲,挤压,而分裂出的无数触手,就如同血舌一般,玛尔塔的身子已经堕落下到窗外的无边黑暗中,那些触手在空中无力挥动,却找不到一个借力点,就这么随着玛尔塔的身体一起落下。(Howler in the Dark)

 

这是真实的。佣兵在清醒的瞬间,梦中无法散去的恐怖和这个认知在心里萦绕。玛尔塔真的消失了。

 

这个梦纠缠了他五个月,终于,他找到了那片窗外的森林,恩盖伊森林。姐弟间的感应让他确信玛尔塔就在这里。

 

“这里有奇怪的东西。”男孩已经没有再赶他离开这里了,至少这是个好的开始。“有人看见过的,恩盖伊森林咆哮着的黑色巨影,他的嘶吼声就像是惊雷。好多人都失踪了。外来者一个也不例外。”佣兵举起来了袖子,给他看自己袖口绑着的匕首,“我不会。”

 

男孩没说话了,“……你很爱你姐姐?”他的声音有些奇怪,仔细听有点像磨砂纸的粗粝感,可佣兵陷入了他和玛尔塔的生活中,“她是我的唯一。”

 

“好吧。下半夜我带你进去。”

 

 

 

***

下半夜时月亮已经完全挂在穹顶之上了,可除了最初的那几步之外,这片森林树木高大的树冠就完全遮住了光照。两人各拿了个手电筒,在崎岖、满是巨树树根的地面艰难行走。

 

“休息会吧。”佣兵已经没法忽视小男孩越来越急促的喘息声,真的是……他们在树根处坐下来。

 

“先生,抱歉……我。”佣兵打断了男孩的歉意,“休息好再说。”他一直紧绷着身子,看起来就些神经质的环顾四周。

 

“放心吧,有时候村民们也会进到这里,这个距离是没什么的。”不对!佣兵在心中大声反驳,他甚至感觉到有无数的视线刺向他,他分辨不出里面的感觉,但这令他无时无刻不处在焦虑中,这里很危险!他战场上的直觉告诉他危机的诞降,可是亲情血脉又告诉他玛尔塔就在这里。

 

周围很安静,这里没有昆虫,没有鸟类,没有生机。因为害怕火光引来生物,佣兵把手电筒的光调至微黄,暗淡的光线令人困顿。那点光在佣兵的视野中闪烁,消失……

 

“先生?”佣兵猛的睁开眼睛,他尽然在这片森林里睡着了。“不好意思,我睡着了。”手电筒的微光怎么会闪烁呢?那大概是自己犯困了?佣兵伸手拿过手电筒,忽然微光闪了几下,灭了。黑暗来袭。

 

一双肩膀上的手猛的扯回佣兵因为突然的黑暗而制住的理智,不是那个小鬼!那双更大一些,更柔软一点,有点像是……女人。“小奈布。”

 

??!

 

“玛尔塔?是你!”佣兵在黑暗中颤抖着,想要转过身去抱抱他的姐姐,那双肩膀上的手用力止住了他,“小奈布,这里是恩盖伊森林,你不该来的。”她的口吻里带着平时与他说话的训诫和一丝无奈。

 

“玛尔塔,你没事吧?你怎么会在这里?”

 

“……奈布,我不想在这里了。我要疯了……”玛尔塔是个空军,她坚强不服输,至少从未在佣兵前哭过,当佣兵听见她的呜咽时,愧疚和自责疯狂吞噬着自己,第一次的示弱。

 

“我……我来找你了,玛尔塔,和我离开这。”

 

玛尔塔没说话了,佣兵敏锐的感觉到身后的人生气了,“怎?”肩膀上剧烈的疼痛止住了他未出口的话,“你想离开?走不了的……他不会让人离开这的……奈布,为了我,为了我!!”女声尖锐刺耳,佣兵的耳膜被刺的发颤,他甚至感觉他的肩膀要被捏碎。

 

“咔嚓”骨骼清脆的响声止住了那刺耳的女声,“呜!!!”佣兵痛的瞬间止住了呼吸,安静下来的黑暗中只有他自己的痛呼,“奈布……”他已经听不出那是玛尔塔的声音了,轰鸣似铜钟,裹挟着腥风血雨,那是他肩膀的血,多到要把他淹没,“为了我……”可这其中又清晰的听到了玛尔塔的声音,还是温柔:“留下吧。”

 

那是低沉的男声!

 

佣兵猛的坐起来,“先生?”男孩困惑看向惊醒的佣兵,他看起来吓坏了。佣兵瞪着一脸惊恐的望着他的男孩,梦吗?他用力揉揉自己的太阳穴,伸手准备去拿地上发着微光的手电筒,呃!佣兵收手拉出了自己的手电筒。

 

“先生,手电筒可不是火把,怕什么啊?”男孩有些好笑的说了一句,弯腰捡起了地上的手电筒,他站起身的动作被脖子上的一抹冰凉阻止了,“先生?你这是?”男孩惊恐的看着举着匕首的佣兵。

 

“你这怪物!你别装了!梦境的事那个小鬼怎么会知道!”佣兵愤怒的浑身都在颤抖,“咯!咯!”男孩的身体开始扭曲,身体里仿佛无数根触手要破体而出,佣兵甚至能听见这个可怜男孩骨骼和内脏挤压的声音,男孩抵着他的短刀想站起身子。

 

“你别动!否则就割断你脖子!”佣兵颤抖的声音都开始有些尖锐,但他还是牢牢的抓住短刀。占据了男孩身体的怪物顿了一下,却还是毫不犹豫的站直身子,他的脖子拉出一个恐怖的口子,在心脏泵力的推进下,大血管中的液体喷射而出,佣兵不敢闭眼,即使那温腥的液体让他彻底浸泡在鲜血中。

 

他看见了一双满是恶意的复眼,“初次见面,小奈布。”他伸手捂住裂开了一个大口的脖子,实际上,他的气管在刚刚就被割断了,但他还在出声,佣兵清楚的意识到那是那具身体里面的其他生物。

 

他被那双眼睛注视着,几欲被恐惧和不安挤压至炸裂。“玛尔塔……告诉我,在你这么?”这个诡异的生物什么都没做,但他却在嘴里尝到了血腥味,他恐惧的咬破了舌头。

 

“出来吧,好姑娘。”他朝旁边的阴影里招招手。佣兵看见了他找了几乎大半年的姐姐,她看起来只是衣服有些破旧,至少她走路的步伐平稳,“玛尔塔!”

 

不对劲!“该死的怪物!你对玛尔塔做了什么?”森林里暗淡的光线使他一开始没看清玛尔塔全白的瞳孔,玛尔塔出问题了。

 

“就如我所说的,你替她留下,我就把她安安全全的送回去。”那个男孩躯壳里的生物打了个响亮的响指,“玛尔塔!别!”女人的身躯猛的倒下,佣兵愤怒的转过头看向那个戏耍着他的生物,可他只看见了男孩脸上诡异的笑脸和消失了的红色复眼。

 

这个男孩死了。佣兵沉默的看着地上的尸体,死于失血过多,他默默蹲下来遮上了男孩瞪大的双眼。他抱起了玛尔塔的身体,还好,生命体征还算平稳。他背起玛尔塔,往来时的路走去。

 

在森林入口处,终于看见了星光,现在是早上4点多,天还是黑的。他放下玛尔塔,看向东方将要出现的太阳,他想要等待着见到太阳,那会是他人生中的最后一次,可森林中的传来的狂吼打断了他的思绪,他知道那是欣喜的催促,他最后看了一眼他的姐姐,走进了森林里。

 

他朝着苍天巨树分裂开的位置走去,他在径直的接近这片森林中最核心的地区。

 

他看见了那巨大的角状巨型触手,在看见的一瞬间,这具身体的控制者已经不是他了,他的意识看着自己的身体缓慢靠近那黑影,他的双手不受控制的伸向那狰狞的触手,他感觉到了蚀骨的冰凉,一阵刺痛从手上传来,他抽出双手,掌心被什么东西咬开巨大的伤口,无数细小的触手往里面钻去,他惊恐的感受着身体里的蠕动,昏迷过去。

 

不知多久后,他被身上压迫感给逼醒。那些触手圈着他,他没法看见其他什么东西,可至少他不再被那恐怖的癫狂和惊恐给吓疯。他疯狂的挣扎起来,那些触手缓慢而不容置疑的卷的更加用力。

 

“他”其实早就知道佣兵醒了,感觉到他的挣扎,“他”感觉到的只有可爱,直到“他”听见骨头“嘎吱”作响,小东西越来越无力的挣扎后,才稍稍松开了点。他对于这个随意就可以捏死的生物已经有大多的宽容了。

 

“为什么……为什么会是我。”佣兵感受着一层层的粘液和愈加模糊的意志,他以为他不会得到回答。

 

“别啊,你该感到荣幸,你只需要庆幸我选择了你,之后把你的一切交给我就行了。”欺骗与诱惑充斥在狂吼之中。

 

佣兵闭上了眼睛,他将灵魂与信仰也一并献上了。

 

 

 

 

END.

 

 

 

 

一点点番外:

玛尔塔在刺眼的阳光中睁开了双眼。她趴在书桌上睡着了,早上十点时初起的阳光正好,“呜?怎么回事?”她爬起来环顾四周,一件绿色的兜帽外套从身上滑了下来,“这是谁的?”她思考了一下,顺手把那件外套扔到床上。

 

“好像忘了什么?”玛尔塔揉着脑袋离开了房间。

 

那件外套上开始跳动细小的电光,至到把衣服烧成灰烬。

 

 

 

 

 


2018-05-25  /  343热度  /  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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